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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如果杨雪回来了，你还会选择我吗？”卢音问他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自己和她的差别，你和言靖斗的时候，我什么都帮不到你，只能帮你添乱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选择她的时候，我很干脆离开了，因为我自己知道自己斗不赢。”

    “言皓……”

    言皓听到她的声音，怔怔看着她。

    她继续说：“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回答我，你是因为杨雪走了才选择我的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言皓张了张嘴，他很想告诉她，不是的。

    他想说，他已经后悔了，知道错了。

    他知道卢音爱了他十多年……

    可是他又没办法骗她，确实是杨雪走了之后，他才想到她的！

    卢音太了解他了，言皓根本没办法去骗她，因为只要自己开口，她就会看穿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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