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风眠啊,怎么就是这么一个容易被美色所迷的人呢。 讲道理,紫宸殿上听母皇说的,什么圩山行者不应该是那种牛逼哄哄,在六陆四海中都横着走的角色么。 哎,亏她从前还怀疑过风眠是否是对她有意,与他说话行事,都留着几分距离,生怕被他误会了。得,原来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想得太多。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,庸人多自扰。若不是她因着这个怀疑,处处刻意留了些距离,她与风眠应该能够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吧。说是知己也是不为过的,无论是性情品性还是做事风格,风眠的确有他过人之处的。 这么胡乱想着,不多时便回到了她的小院,小院还是昨日模样,只是院中石桌上此刻正安稳的用火热着一个砂锅。 星辰有些奇怪的掀开盖子,倒吸了一口气。锅中温着的,正是风眠昨日叮嘱她每日要吃的散毒药。 “什么情况?”星辰极郁闷的一屁股坐在边上的石凳上。风眠在耍她么,她现在要不要将这药锅端到风眠面前,然后问他这是什么。 算了算了。星辰皱眉,从旁边小屋中找了一个碗,将药倒出锅,几口闷了。然后坐在石凳上,继续郁闷。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星辰脸上的郁闷,一丝未少,但她也不能真的将锅搬到风眠面前对峙吧。况且,风眠现在这个傻样,估计对峙也对峙不出个啥来。 她收了碗,便要准备回房休息,府中的事明日再出府去与那茶馆小仕商议。然而她刚洗了碗从小屋出来,便见自己这小院中,竟来了位不速之客。 那人一身修身白衣,袖口领口皆用金边缝制,裁剪的很是得当。他转身,见到星辰从小屋出来,似乎也有些惊讶。 “你是谁?”他问道。 星辰满脸黑线,他大爷的,站在她家问她是谁,这恐怕是堪比风眠扑蝶差不多的吊轨之事了吧。 所以她撇了撇嘴,用手指了指小院中的正屋,然后又指了指自己。“这屋子,我的。” 那人微微有些尴尬,急忙收了原本疑惑的神情,换了一副笑面。“啊,是我失礼了,对不啊姑娘。” 星辰未做声,默默的向屋中退了一步。 那人见她如此动作,便盘算她可能是为了防备,急忙解释道:“姑娘不必慌张,在下楚白,乃楚家客卿,平常最看不惯那些欺民盗义之辈。” 星辰皱眉:“你看不惯欺民盗义之辈,跟私闯民宅有什么必然的关系么?” 第(2/3)页